第3章 口花花

2025-03-26 12:18:33

祝方觉几乎说出口就后悔了,满脑子都是我特么居然说出来了我特么居然真的说出来了……言不恣怔了怔,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双唇相碰。

祝方觉也怔住了。

他能感受到言不恣唇上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心跳加速。

言不恣显然也紧张得很,祝方觉甚至发现他的嘴唇在轻微颤抖。

祝方觉同样紧张,他下意识舔唇,然后一不小心就舔上言不恣的唇瓣。

言不恣全身都僵住了,祝方觉伸手抱住他,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翻身把言不恣压在身下,笑道:言叔怎么这么紧张?言不恣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还伸手帮他稳住身体,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道:天晚了,你想睡了吗?祝方觉泄气,把自己摊成一片,硬是赖在言不恣身上:言叔一点都不爱我了。

嗯?言不恣无奈,觉儿,你又闹脾气了。

祝方觉老脸一红。

他觉得在言不恣面前,他实在太容易变成一个熊孩子了。

祝方觉老老实实地趴在言不恣身上,手上不安分地动着,隔着衣服把言不恣从上摸到下。

言不恣头疼,他抱着这个熊孩子,把他的手强压下来:不行,快睡觉。

祝方觉控诉:言叔你一点都不爱我了!都不让我摸你了!言不恣道:你今日才刚刚醒过来,就别想着这些……他顿了一下,本来像是意味深长,可惜停住的时间太久,硬生生变得有点磕磕绊绊,他咳了一声,以后再说。

祝方觉嘿嘿笑了声,感觉自己污力滔滔:那我要摸言叔的那活儿,不然我就闹着言叔不睡觉了。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瞎想些什么呢!祝方觉完美演绎这个世界原身的人设:不行!言叔不给我摸就是不爱我了!言不恣几乎生出一点听天由命的想法,他家觉儿怎么能这么……胡闹。

可惜祝方觉一边蹭他,一边撒娇,语气还格外委屈,听得言不恣不禁心软下来,破天荒叹了口气:随你便是了。

祝方觉顿时心满意足,不过他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言不恣亵衣的衣襟,从中摸了进去。

嗯,动作颇为猥琐。

言不恣穿了件白色亵衣,月光下隐隐可见其中白皙的皮肤和肌理,祝方觉的手游离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就把衣襟扯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言不恣的身体自然是完美的,虽说未必有现代人那般的肌肉线条,却也十分健硕,毕竟都是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而魂力浸润,更是让他的皮肤多了几分细腻和柔韧。

祝方觉揉捏着言不恣的乳头,嘴里还喋喋不休:言叔,你这地方捏起来实在有意思,你知道我平日里喜欢往手里塞个东西捏着,若不是你这东西长在这里,我可早就向你讨了来,一天到晚放在手心里。

言不恣听得恼羞成怒,禁不住微怒道:你这般戏弄……我哪有戏弄。

祝方觉打断他,低头用牙齿咬了咬言不恣的乳头,又在周围舔了两口,才说,是因为我喜欢言叔的身体,才想一天到晚都捧在手心。

言不恣被他说的,由怒转笑,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言叔可得习惯才行。

祝方觉嬉笑,他的手总算愿意离开言不恣的胸膛,隔着裤子就包住了言不恣的性器,然后捏了捏。

言不恣呼吸凌乱了一瞬,几乎从祝方觉触摸到他的胸膛起,他就一直压抑着欲望,这时候祝方觉直抵红心,更是让他有些难耐。

不过这时候他还顾虑着祝方觉的身体,更是觉得天色已晚,应该休息了,所以他宁愿压抑着欲望,声音沙哑地说:你也摸到了,还不快睡?祝方觉嬉皮笑脸,硬是厚着脸皮无视了言不恣的话,自说自话在那儿动作着。

他揉捏着言不恣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挤按着他的龟头和阴囊。

言不恣被他搞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原本并拢的大腿都不自觉分开了,浑身无力,由着祝方觉乱动,常年禁欲的身体一旦被开启了阀门,欲望几乎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言不恣根本无力阻挡。

况且现在,除了祝方觉可能出现的身体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言不恣愿意阻挡的理由。

祝方觉一边用手抚慰着他,一边笑道:言叔看上去很舒服啊。

言不恣发出低低的喘息,道:就知道戏弄你言叔。

哪有,我喜欢摸言叔的身体……触感超好。

祝方觉脱了言不恣的亵裤,然后他略微冰凉的手就放在了言不恣的大腿上。

言不恣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祝方觉笑眯眯:那言叔给我捂捂啊。

说着,他便把手放在了言不恣的下身,那略微冰凉的触感冻得言不恣浑身一个激灵,不过那又是另外一种刺激了。

言不恣一言不发,却伸手摸索着把祝方觉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果真是不出所料的冰凉,他低叹:到底还是伤了你这具身体……我日后为你再找其他调理的方子。

祝方觉微愣,他把头靠在言不恣胸口,听着言不恣的心跳,闷闷地抱怨:言叔,你真破坏气氛……言不恣失笑:还真是小孩子。

祝方觉不满,却不在口头上占便宜了,手上一动,加重了力道,就听见言不恣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祝方觉得意洋洋地说:言叔的宝贝在我手里,可不能再笑话我。

我的宝贝?言不恣抬头望着他,我的宝贝一直在我自己手里。

祝方觉一愣,下意识被闹了个大红脸,被言不恣握着的手恨恨地掐了对方一把,然后说:言叔就会哄我。

言不恣无奈,暗想这个大宝贝可真是难哄,他只能道:天晚了,快睡吧。

祝方觉侧身躺下来,手里却还捏着言不恣的阴茎,言不恣只能随着他的东西,同样侧身。

祝方觉吻住他,舌尖极尽温柔地舔舐,手上也不停地动作着,把言不恣的性器从前摸到后,用指腹刺激着龟头,摸到一手黏液,下意识哼了一声。

他放开言不恣的唇,笑道:言叔的身体,好激动呐……言不恣几乎挂不住脸面,难得的羞赧。

他本性冷淡,做了多年峰主,积威尤甚,更没有敢对他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举动,平日里也禁欲多时,几乎从不涉及情欲,也就只是祝方觉这家伙了……言不恣不说话,祝方觉也不逼他,只是继续动作。

言不恣一边享受,又一心快点完事让祝方觉赶紧睡觉,隔不了多久就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微微喘气,快感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记忆,只是记得祝方觉指腹沾染了他体温之后柔软的触感。

稍微平复一点,言不恣起身,把祝方觉的被子掖好,从床边拿了块擦手巾,就坐在床边,给祝方觉擦手。

他上身衣襟大敞,下身也是衣衫凌乱,还沾染着不明液体。

祝方觉乖乖照做,把手伸出来,嘴上却不停:言叔不给自己擦擦呀?言不恣声音低沉:先给你擦完,我去换身衣服。

哦……祝方觉歪了歪头,言叔这么贤惠,可惜已经被我拐走了。

什么贤惠?言不恣略微气恼,感到祝方觉用词不当。

嘿嘿。

祝方觉也不解释,动了动身体想要往言不恣那边靠。

别乱动。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伸手把祝方觉推回原位,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还说自己不贤惠……祝方觉腹诽,却不敢乱说。

他知道,言不恣之前是自己长辈,自然有照顾小辈的倾向,等成了恋人,因为年纪居长,他就更是处处留心,照顾着比自己年幼的恋人。

有时候这让祝方觉挺享受的,但有时候又觉得这样难免缺了自己作为恋人的职责。

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

言不恣却在思量祝方觉身体的问题,他以往从未遇到过魂灵离体的情况,更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而他本人又并非此项专长,他对怎么折磨人知道得很清楚,可以对怎么恢复魂海损伤却毫无了解。

他想了想,道:鉴魂书失窃,我们怕是要去各家查探。

嗯?嗯……是哦。

祝方觉这时候已经有点想睡觉了。

言不恣看他样子,本不打算说了,但祝方觉却又清醒了点:你要做什么?言不恣便道:我意去冯氏求医。

为我?祝方觉下意识皱眉,可是……无事,这点人情我还是欠得起的。

……谁和你说人情的问题。

祝方觉恼怒,我也算冯氏后人,指不定我还比你更有用点呢。

言不恣失笑:自然。

你母亲当初在冯氏也颇受重视,只是后来执意与你父亲成婚,所以才惹得冯氏对她不闻不问。

哦?祝方觉来了兴趣。

言不恣却不想多说,他给祝方觉擦完了手,便道:快睡吧。

祝方觉恹恹。

言不恣换了身衣服回来,看祝方觉还睁着眼睛看他,顿时无奈:觉儿,太晚了。

你想知道,我明日告诉你如何?祝方觉立刻闭眼:一言为定!言不恣失笑,躺到他边上,把祝方觉轻轻抱进怀里,看着祝方觉慢慢陷入睡眠,目光沉沉。

我也想要言峰主这么温柔体贴的蓝朋友。

而且一定要外表高冷内心人妻的那种。

暴风哭泣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