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年轻男女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幸好后面不远的地方跟着一连汽车,就是那个周美吟去学校接他开的那辆想必是周父不放心派司机跟着,这样也好,不然他还不会和周美吟走这么久,毕竟现在时局不安稳徒,你在我家说的话是你心里的想法吗?哪句?我好像说了不少话,你问的是哪句?民/主社会,应该自己做决定是我心里的真正想法原来是这句话,余仕觉得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能问这句话,实在让人有些意外,他原来想的是关于‘相夫教子’这件事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民/主?!感叹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我相信它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我们!余仕要是没想错的话,游戏的设定绝对是符合历史的轨迹真的吗?停下脚步,激动的问道真的!余仕非常肯定的回道,到不是因为游戏最终的结局是邪不胜正,而是他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它们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珠宝都要璀璨!这就是希望、是信念、是执着呵呵,现在不好叫车,我送你到家吧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瞬间恢复到平常的态度余仕算了下接下来的路程,显然同意对方的提议。
余仕和周美吟坐在后座,本来以为她还会问一些什么事,谁曾想对方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到好像自己在想事情余仕当然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自然不去打扰别人,到了地方自行下车徒,谢谢你!余仕被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不懂对方什么意思,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礼貌性的笑笑,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意思‘啪啪’拍了两下大门,没一会功夫有人来给他开门少爷回来了来开门的就是伺候唐徒父子二人的佣人吴妈,三年前唐父生意彻底失败,陪得是底朝天,等于是再无翻身之日,家里原本的热闹随着唐母的去世,一个个佣人都解雇的一个都不剩,最后还是唐父的好友周先生救济,给唐家出钱一次性付清10年的工钱,雇个老妈子来照顾唐家父子的日常起居生活,这份友谊堪比情坚父亲休息了吗?这个时间点最多就9点多,但是唐父已经养成了早睡的习惯,可能是因为几年前的打击太深,天天在家里练练字、看看书什么的,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早早睡觉早早起来,只要不下雨几乎每天都会在不大的院子里打打太极、练练气功老爷刚睡下,少爷有事的话,我去叫老爷不用,累了一天你也去休息吧哎唐徒是个懂礼貌、心地善良的好青年,不管是以前家财万贯的时候,还是现在落魄穷困的时候,对下人从来都是和和气气,没有说因为你是下人,我是主人就恶语相对,心情不好就朝佣人身上发火,从来没有过,可能跟家庭教育和父母为人有关系,唐父、唐母都是那种天生好脾气,所以自小唐徒就有一个不错的熏陶,在加上念了这么多年的书,就更加的懂得。
为人处事、理应公当一夜无梦到天亮,余仕起来推开二楼的窗户,果然看到小院里有个人在比划,正是唐徒的父亲。
唐徒和唐父住在一个带院子的二层小楼里,对外面说这个是租的,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这是从唐徒爷爷那传留下来的,为的就是避人耳目怕的就是有这么一天,所以外面现在没有人不觉得他们父子可怜到这个地步其实这个小楼并不是从外面看的破旧,里面看似旧但用的都是真材实料上好木头,结实着够唐家父子过两辈子完全没问题,木材还带防蚊虫功效。
‘叮铃铃’标准的老式手摇电话铃声喂?楼下说话声音很大,余仕在楼上洗漱间都能听到下面人的说话声,接电话的当然是佣人吴妈你找谁?哦,找少爷啊?你等着楼梯处传来走路声,余仕心想还好没有在楼下撕扯嗓子叫人,那样的话他会觉得难受,快速擦了擦脸正好迎上少爷有您的电话哦,知道了,谢谢吴妈少爷您总是这么客气佣人笑着回道余仕同样笑笑算是回应,一大早谁会这么急的打电话找他?不用猜肯定是唐徒的好友周为民,没错,也姓周和周美吟的关系是表兄妹。
想当初唐徒和周为民的相识还是因为周美吟的关系,没想到两人一见如故,谈话也很投机。
又在同一所学校,后来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好朋友,别想歪了,他们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因为唐徒是一个正常的男性,而不是和余仕一样‘不正常’,所有大可放心,再说余仕是不会吃窝边草的,对掰弯这种费力成功概率又太小的事情,表示还是省省吧!唐徒,快到学校来余仕人刚到电话机上拿起电话手柄,还没放到耳朵边边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一个人激动的声音为民,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据唐徒的了解,周为民平时虽然会激动,但一般还是比较冷静的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多见说了你都不会相信,我们居然成功了显然还是很激动到底什么事情?周为民是学生会主席,平时就爱搞一些爱/国演讲,每次都会有很多人参加唐徒也不另外,那是因为周为民的演讲真的是太‘好’了。
到底怎么个好法?回答是两个字:呵呵应该说周为民是天生的演讲家,还是称他为正义的爱/国青年?应该说他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才对!如果没有天分又怎么会连讲演稿都不带,还能从善如流、款款而谈、唾沫横飞;如果不是因为正义,又怎么会热情澎湃、血脉愤张、激/情四/射?!学校罢/课了你快来学校,咱们在细谈对方急不可耐的回道好,我这就去唐徒和周为民早就在一起谋划罢/课、游/行的事情,看样子他们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
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总绕不开一样东西,那就是钱!几乎每次有类似讲演活动什么的,都是周为民和他出的钱,周为民是大头唐徒只占很少一部分。
其它的费用学生会里也有不少是富家子弟出的,大部分学生家里都穷,有的甚至是靠救济才上的学,还有的吃饭都成问题,更别提捐钱了所以余仕到唐徒放东西的老地方去拿钱,拉开书桌后面的暗屉,里面有不少金条,更多的还是大洋,余仕摸到金条舍不得松手,但是唐父曾经和唐徒说过,在外面用钱一定用大洋不能用金条,就是花费再多也要把金条换成大洋后再拿出去用。
余仕觉得唐父说的很对,一旦被别人(有心人)知道的话应该不是好事。
一口气拿了五六十块大洋,想了想又放下一半,最后还是拿了平时的量十几块,装在口袋里往学校赶少爷,您不吃早饭了?吴妈在后面追喊道不吃了,爸我去学校了余仕走到院里和正在院子里比划的人打声招呼就走了唐父好像对儿子这样的出门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了,沉默不说话继续比划着手里的动作,代表你随意的意思你想余仕会饿着自己吗?当然不会了。
他从街上买了早点拿在手里一路吃到学校,可见不仅吃了早饭还吃的很多周为民说的学校是指他们平时集合地点:学校后面的礼堂。
唐徒,这里刚一进门就有人喊余仕沉默,空荡荡的礼堂就你们几个,还在正中间,我眼又不瞎难道看不到吗?里面已经聚集十来个人,这些都是学生会的主力干部,也是平时组织参与爱/国活动的主要成员余仕走过去,就听到他们正讨论的热火朝天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有个同学肯定的说道我也是另一个同学跟着附和那我们明天就去街上游/行这个同学很积极不行,太匆忙了,我们还需要在计划准备说话很有份量的同学否定道要说这些同学里面还是要数周为民有脑子,果断对上面的提议进行否定,还没等余仕心里夸完,就听到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们立刻执行游/行任务。
接着道余仕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心想:周为民啊,周为民,难道唐徒交的朋友就是你这么个愣头青?!这才一晚上的功夫,说罢/课就罢/课?说游/行就游/行?对,他一路走来学校里没见一个学生,这点余仕真的很佩服周为民他们,但是这不代表三言两语就可以鼓动所有在家休息的同学,冒着生命危险上街活动吧?最起码也得计划周全了,余仕开始怀疑:凭周为民的脑子真的能让学校罢/课?!好,三天就三天另一个同学一拍大腿决定道我同意我也同意呼啦,大家纷纷举手表示一致通过,余仕无奈只能跟着举手。
好,谁要是不来谁就是王八蛋!余仕脸都黑了:这是学生应该说的话吗?怎么这么像小混混说的话呢?这种事情只能是自愿的吧?难道还能逼着干?真心不是这么来的。
所有同学的手叠在一起使劲的做着按压打起的动作,同时喊着口号:一,二,三。
不成功,便成仁!余仕觉得他以后还是离这些傻逼远些比较好,免得刚来没几天就挂了那样肯定是没奖金,搞不好还要‘一纸诉讼’赔钱!所以三天后他是绝对不会去的,王八蛋不是他们说了就算数,再说就是王八蛋也总比变成尸体强,余仕几乎能百分百肯定周为民他们不会成功,这是对傻逼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