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每天照样早睡、早起、看报纸,自始至终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
余仕也没有主动找唐父说话,在余仕看来这些事情没必要重视,反正不关他的事情,何必伤脑子废精神牌局几天后周美吟没再来,周为民到是来家里找他。
余仕发现姓周的一家真有意思,表妹不来表哥来,周家和唐家的交往到底有多深,唐徒又多招人喜欢?唐徒走二话没说,拉着人就往外走余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是大白天强抢民男吗?到哪?甩开人整日在家呆着,你不觉得烦闷?反问道不觉得~和你这个二愣头鬼混才无趣唐徒?周为民疑惑的打量人道:你怎么像女人似的,这这那那的?我还能把你给卖了?余仕无语,我还真怕你把我卖了,只不过人家卖的人身,你卖的是人命!有事?要是叫我去开什么劳什子会,说什么我都不会去。
不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体验一把‘五四’青年,总得死的有价值些,说一千到一万,我也不能像上次一样枉死!周为民对于唐徒的防备心理感到无力:这小子怎么变的窝窝囊囊,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参加活动比谁都积极,自从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后,没参加过一次。
心说这小子难道是因为被牢房的场景搞怕了?看样子自己演的太逼真,都把人吓的不敢出门。
周为民一个劲的补脑。
是舅舅叫我来接你,这下放心了?急躁的说道要是余仕知道他的‘小心、谨慎’被周为民想成‘窝窝囊囊’,不爆粗口才怪。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藐视。
周叔叔?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周为民这次真急了,怎么连舅舅都防备?他可是你准岳父!我怎么知道?你去不去吧?周为民误会了,余仕巴不得想见周先生,一直觉得这位爱国人士肯定有一定渠道,认识不少人。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什么样的人,结识什么样的朋友。
所以余仕断定周先生肯定有那方面的头绪,说不定他就是什么秘密联络人也说不定。
正愁不知道怎么从周先生身上下手。
余仕打的是什么注意呢:希望通过周先生能给他介绍、认识组织里的人,然后好让自己加入正义事业,总不能一直在外围晃荡,他要入戏。
我去说一声总的给唐父打声招呼不用了,刚才我都和伯父说了然后又上了那辆汽车,余仕都快认为这辆车就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以后就叫它专车算了唐少爷有人打招呼道周师傅看,他和司机都混这么熟了牌局怎么不安排在家里?还不清楚来历,小心些比较好女人好像有点不屑能让你看上的人,哪一个没来历?男人和女人说的‘来历’不是一回事,不过双方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我记得你好像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是啊女人叹息道:你已经有两年没往家里带新人,我都快忘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给你的钱不够花?说吧,最近又看上了什么?我派人给你买回来女人嗤笑你的心,能买回来吗?一场简短的谈话以不欢而散告终小唐来了周阿姨美吟在楼上,我去叫她下来周太太很欢迎准女婿,笑呵呵的走了不用了~我不是来见你女儿的,现在也不太想见她,如果是儿子我到是可以考虑舅舅应该在书房,我去看看,唐徒你先和美吟说说话周为民挤眉弄眼,找个借口溜了余仕觉得周为民肯定是故意的,他不待见周美吟,表妹也不待见他,干脆两人能避开就避开。
话说一表三千里,果然不假!周小姐好像对未婚夫的到来很诧异你怎么来了?是为民去家里接我过来,说是周叔叔找我余仕看周美吟的态度像是不怎么欢迎他,心想要不是周为民缠的没办法,谁愿意主动来,现在你又是给谁脸色看?周小姐听了话后脸色不太好你不奇怪上次我为什么要叫你一起去安先生家打牌吗?是啊,余仕当时就奇怪,只是没问,再说他有必要每件事都问清楚吗?就像今天自己到想问明白,结果不还是被周为民拉到你家来了?怎么,难道还有什么内情?周小姐摇了摇头,说道:是安太太约我去的,她叮嘱我要带你一起,说是想认识下余仕这就不明白了,按照周美吟的说法是安太太想见他,可从到到尾总共和他说话没超过三句安先生今天会来周小姐继续说道余仕这下就更不明白,一会安太太,一会安先生,到底几个意思?小唐来了周小姐见了周先生一溜烟的跑了,余仕对姓周的一家感到无力:周为民见了周美吟就跟小鸡见了小狗似的,周美吟见了周先生就跟后面有鬼追她似的,周太太基本上就是个打酱油的,完全没有她的戏码周叔叔您找我这边说着话,周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门外舅舅安先生来了哎呀,安先生,快请进说着话把人迎了进来周先生客气您能光临寒舍,真是让周某感到万分荣幸!余仕无语,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周先生这么明目张胆的恭维别人,而且还是同一个人,不由的思索:这位安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架子大,排场大,气势大……四人来到一个房间,在桌子四角处坐定,又一个牌局安先生和周先生做对门,余仕和周为民坐对门,余仕坐安先生下家呼啦啦,几圈下来,都成了熟悉的朋友安先生,前段时间为民给您添麻烦了哪里,真希望年轻人都能有小周这份爱国情怀安先生过奖了,唐徒就是我们中的,他也出了不少力余仕对周为民的夸赞和挤眉弄眼没有一丝的感激,反而更加确定以后少和周为民来往比较好,因为二货的世界不是平常人所能理解的哦?小唐也很不错温和的夸奖道余仕有点尴尬,不明白安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个东西划拉他的小腿是怎么回事?他又不能窜到桌子底下去看,凭感觉不可能是对面的周为民干的,再说周为民也没这个特别爱好,那么下家周先生就更不可能了。
呵呵,安先生到是没什么不对,脸色如常的摸牌、扔牌,余仕乐了,看样子有人等不及了。
现在他才明白周美吟话里的意思,安太太怕是受安先生委托,才约周美吟去家里打牌的吧。
那么这次又是谁搞的牌局?如果对自己有意思为什么上次没有表明,现在还选在别人家里?就不怕露馅吗?这位安先生好‘定力’!腿上有个东西时不时蹭过来,惹的余仕心潮澎湃,一颗小心脏扑扑跳,苦于还有其他人在场不敢造次再有几圈下来,桌下人的小动作还是不断,没有急切也没有停顿,就这么来回聊骚着。
就是有再好的定力恐怕也招架不住他人的挑唆再加上唐徒没有性经验,余仕就更不好控制,脸一点点红起来,这是‘热’的。
四个人正玩的开心,突然其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剩下三人人同意,自己已经迈步离开安先生别介意,小唐平时不这样就是,唐徒今天是怎么了?呵呵,没事温和笑着说道为民你出去看看哎余仕在过道窗户边透气,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情欲来了,挡都挡不住,只有一样东西能缓解‘呲~’吧嗒一声,一股青烟冒起余仕二话没说,夺过还没有来得及收掉的烟盒,就着人家的烟火点燃一根烟‘嘶,吁~’一口下去,感觉好多了唐徒,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你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嘿嘿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各自抽着指尖的东西。
等再回到房间,哪还有人?只有桌上孤零零的凌乱麻将,然后佣人进来收拾周少爷,唐少爷,周先生去送客人,叫您二位自行先玩会余仕无语,两个人打麻将?没见过这个玩法?得了,还是回吧。
走,我送你外甥替舅舅送客,也说的过去。
唐徒,你和美吟什么时候结婚?不知道余仕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所以说话语气也不太好哎哎,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周为民拿胳膊肘去拐旁边的人,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余仕脸一横:我看你比我着急!唐徒,别以为你们了订婚,就万事大吉。
天天来舅舅家做客的人可不少,想攀这门亲事的也不少,你可得把人看紧了周为民好心的提醒道呵呵余仕心想:我巴不得呢。
让那些人快点撬墙角吧,我谢谢了。
哎?我说唐徒你怎么是这个态度?不高兴道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你不是和她不和吗?怎么现在帮着说话?在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尴尬的说道余仕觉得周为民就像一个小丑,赖在亲戚家不走,主人家的小姐明明都讨厌到光明正大陷害他,就这都还不走?表示周为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行了,你也别送了出了大门,余仕说完话,自行离开,突然传来一声‘砰~’。
赶紧去摸胸口,还好中枪的不是他,可刚才感觉明明就在身边,再往后一瞧周为民倒在血泊里,有人听到了枪声,呼啦围上来几个佣人,吵吵嚷嚷把人往车上抬。
等余仕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剩地上的一滩血迹,整个人惊魂未定的往家去。
平时电视、电影里看是一回事,亲生经历又是一回事。
吓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周为民有没有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