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有这么大的名头。
多纳静静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话,空洞的眼神中射出死黑色的火焰。
怎么?是不是很不爽?多纳嘲笑道。
嗷呜——夜虎全身黑色火焰再盛,额头长出一个小小的黑角,两只前爪长出黑色铁钩,肩头长出黑刺,整个身体膨胀了两圈。
这,这是,变异了!无数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就连天上的某人也进入石化状态。
以我永世不灭之名,召唤我的幻兽之石!我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无喜无忧。
银色火焰变成黑色,死亡气息顷刻间笼罩一切。
啊!我大喝一声,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飞散,背后,一只青黑色凤凰图案覆盖了原本的三兽图。
白、红、黑三色光芒在天空凝集,汇集在我身上。
空气激荡,不安定的能量好像正在咆哮的大海,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我身边的擂台噼啪作响,一块块石板崩裂成碎石,在能量的相互激荡中脱离重力束缚悬浮在半空,一不小心就化为看不见的尘埃。
这是?多纳全身颤抖。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有这么一个人可以把他吓得全身颤抖。
三色光芒过后,我身上出现三颗幻兽石,一颗雪白色在右腕,一颗青黑色在左腕,还有一颗赤红色在胸口。
三个,三个幻兽石!所有人都呆住了,这是超出他们想象太多的东西,没有当场疯掉就算坚强。
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天,杀吧,毁灭吧!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响起,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
杀!我微微抬头,眼前只有多纳一人。
我慢慢向他走去,每踏出一步就会带起一阵强大的死亡力量。
哎!只有这样才能洗净死冥邪凤的死亡气息。
不知多远处的宇宙一角,虚无面对荧屏叹了口气,伸手把身边一瓶汽水拿起来喝了一口,捧着爆米花大吃特吃。
你,得死。
我抬手指向多纳。
嗷呜——夜虎一声虎啸震荡整个竞技场。
哼!别以为气势吓人就真的了不起。
多纳稳定心神,纵马向我冲来。
双影突刺!白痴!我不屑的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手一晃,一个黑色火球飞了出去。
哼!你认为火球可以打到我么?多纳嚣张的说,一个分为两个。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火球击中其中一个影子。
嘭!燃烧起来。
这,怎么可能?所有人都不能解释这个现象。
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火焰,只要是生命就会燃烧,直到生命的终点。
它焚烧的是你的生命力,而不是你的身体。
我淡淡的对着多纳说,眼中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神色。
又是这个样子,楼怎么又变成这样子了?丝琳眼中含泪。
这里除冰外她最大,与已经把一切交给我的冰不同,她不安却满心期盼,看着心爱的男人变得越来越冷血,心中绞痛得说不出话来。
楼会好起来的。
冰来到丝琳身边道。
下一个!我转身对台下说,所有与我对视之人都如见死神。
我们认输。
斯里特领队果断的说,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责怪他的决定,因为没人愿意面对死神。
那好,我们赢了,其他事交给你们。
我朝约说了一句,飞身消失在竞技场,在我身后跟着三条光影,天空中一只巨鹰扇动翅膀向远方飞去。
我心中杀气越来越重,趁还分得清敌我,得赶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至少没有我认识的人,我爱的人。
你们还要藏多久?郊外一处林中,我转身道。
哼!小子,我们知道你很强,可我们必须杀了你,不然回去也是死。
一个大汉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有七十多人,看样子都是离国人。
来吧,我正等着呢!我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神志逐渐离我远去。
吱——一声凄厉的凤鸣,我彻底失去自我意识。
黑色火焰在身上燃烧,背后一只青黑色凤凰飞出。
一万年了,我终于回来了,真正回来了。
凤凰的声音如同一个年轻女子。
你们都是该死之人,我以宇宙间最高死神之名义宣布,你们,死刑。
我的身体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黑色火焰焚烧大地,所有生命都只有同一个下场。
我是怎么了?我昏昏沉沉从地上站起,背后的凤图已经不见。
我看着左腕的黑色幻兽石,上面有一个火焰形的魔法印,这是开启的标志。
我已经将他开启了么?我莫名其妙的自语。
出来吧,我的幻兽。
我试着召唤,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无奈耸肩,看向四周,方圆三百里内没有一丝生命迹象,夜虎、夜笑和夜怒也不知跑到哪去,但我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没事。
先不管了,只要没事就好。
哎!我叹了口气,回去吧。
无法控制自己,这真是可怕的感觉。
楼哥哥!两个声音一起叫道,就见一个小美女一蹦一跳向我跑来,一头扎到我怀里,另一个美女在一边静静看着我。
在这两人后是被她们的声音吸引出来的众女:娇儿、亚儿、莎莎、丝琳、冰、灵儿、梅、兰、竹、菊。
在她们之后是丽米亚、七星、修卡、雪傲云、约。
看到所有人平安无事,我的心宽了不少。
楼,你去哪了?想吓死我们么?众女哭着跑过来。
刚才看我那种状态离开,她们自然猜到些许原因。
即便担心我的安危,却又不敢追来,怕给我造成更大麻烦,在酒店里不知受着怎样的煎熬。
对不起。
我的心真的很痛,平生第一次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给她们带来幸福。
没什么,只要你回来就好。
冰首先开口,好不容易有了正常人的感情,她对我格外依赖。
是啊,回来就好。
其他人也跟着开口。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进去说话。
约这老东西,现在才出来说话。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进房间所有人马上变脸。
我也不知道,头脑昏昏沉沉的,后来干脆失去知觉。
等我醒过来时四周已经没人,三百里内没有一丝生命迹象。
我实话实说。
扁他!娇儿大叫。
咔闪电,久违了。
为什么打我?我说的是真话啊!我含冤待雪。
知道!所有人异口同声。
那还打?我苦啊我。
看你不爽,怎么着!又是异口同声,看来是一早排练好的。
可你们刚才在外面不是都挺温柔的嘛?别再打了,再打我哭啦,我真的会哭的哦。
刚刚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怎么还是异口同声,不会有哪位知己连我会说什么都知道,再集体培训吧?……好,很好,等晚上的。
夜里,一个人身猪头的人影偷偷钻进一个房间。
谁?里面几个不同音色,但同样甜美动听的声音响起。
是我,别开枪,队长,是我啊。
我蹑手蹑脚走到床前,翻身躺了下去。
你来干嘛?一个紧张的声音响起,娇小的身影在我身边坐了起来,手抓着被子牢牢挡在胸前。
你说呢?我伸手把她拉过来。
娇儿,你不想我么?我,我,我当然想,可现在不行啦。
娇儿伸手按住我作怪的手。
我们说好的,十八岁,十八岁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不要都不行。
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拉着娇儿的手撒娇。
不行。
娇儿无情的扼杀我的美梦。
我去梅的床睡。
我说着就要下地。
不要!娇儿急忙拉住我。
怎么?想通了。
我跳起来一个飞吻,吻的这个爽啊!墙皮都被我吻掉了。
我的牙啊!楼,你要是真想要可以去找丝琳她们,不然把梅她们带到你的房间去,就是别在这好不好?要是你在这和梅她们……你要我怎么办嘛?求你了,楼。
娇儿一脸恳求带撒娇的说。
好吧。
我耸了耸肩。
用谁开刀呢?我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房间门前。
就这间吧。
不管里边住的是谁,就拿你们开刀了。
我暗暗想着,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偷香贼!站住!当头棒喝,我的脸唰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