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就太好了,他一定不记得之前对我做的坏事了!白幽幽心中窃喜。
我也不知道,看到这儿门开着,我就进来看看,你怎么在这儿,你问我我问谁去?白幽幽转身,我走了,你慢慢坐吧。
转身才走了两步,身后梁夕传来一声惊呼:哎呀!坏了!白幽幽被吓了一跳,转身呵斥道:你鬼叫什么!梁夕愁眉苦脸:坏了坏了,完蛋了,真的坏掉了。
你说什么坏掉了,说清楚点!白幽幽瞪着梁夕。
梁大官人此刻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沮丧地道:你真的要知道?快说!白幽幽咬牙切齿。
那我真的说了啊……梁夕指着自己的裤裆,表情看上去都要哭了,这里坏掉了。
什么?白幽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哪里?这里。
神经病!白幽幽呸了梁夕一声。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梁夕一声大叫,又吓了白幽幽一跳。
你要是再一惊一乍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幽幽真的生气了。
幽幽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梁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胸口展示给白幽幽看,你快看,我衣服上有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白幽幽看着梁夕,这能代表什么?这说明我刚刚是被人偷袭了呀?根据这个脚印,只要比对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谁偷袭我的了。
梁夕振振有词道,只要让我知道是谁踢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为……为什么?白幽幽把自己的脚往裙子里面收了收。
她的确看到,梁夕的胸口有一个很清晰的小脚印。
为什么?梁夕睁大眼睛看着白幽幽,这个人把我那里弄坏了!你说我应不应该把他杀了再奸,奸了再杀?梁夕说得咬牙切齿,好像和这个人有着无与伦比的仇恨一样。
白幽幽被梁夕这么一唬,心里顿时发慌起来。
梁夕,你先冷静一下。
白幽幽赶紧走上前,抚摸着梁夕的胸口,给他顺气,你那里怎么坏掉了?梁夕扫了白幽幽一眼:你想知道?嗯。
白幽幽认真点头。
梁大官人羞涩地道:就是没法那个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白幽幽的脸色还是一下子红了。
白幽幽问道,你这里不是有医氏族人吗?难道他们都没有什么好法子?你让我去找他们?梁夕连忙摇头,这种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还不被活活笑死,不行,绝对不行!那……白幽幽转着眼珠子,我是说如果,如果啊,你的这个什么能被治好了,你还要打击报复把你弄伤的人吗?看着白幽幽故作镇定的样子,梁大官人心中笑翻了天,不过当然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
幽幽啊……梁夕拉长了声音。
嗯,怎么?白幽幽紧张地看着梁夕。
梁夕似笑非笑:你这么护着这个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没有,绝对没有!白幽幽赶紧摆着手,划清界限道,我也是刚刚路过这里而已。
没有关系那是最好,不然的话,哼哼。
梁夕的话让白幽幽心里越发没底起来。
她之前虽然是含怨出脚的,但是目的仅仅是教训一下梁夕,绝对没有把他弄伤的想法。
现在看梁夕的模样,他那里似乎真的不行了。
即便白幽幽是女孩子,她也知道,那里不行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梁夕还是一个拥有那么多漂亮老婆的人。
梁夕,我、我可以帮你做什么吗?白幽幽咬着牙道。
谁让自己把他踢失忆,又把他那里踢得没用的呢?你先扶我起来吧。
梁夕愁眉苦脸道。
在白幽幽扶着自己坐到床边的时候,梁夕突然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怎么了?你好了?白幽幽又惊又喜。
你等等,不是好了。
梁夕眨着眼睛,一副在认真感觉的样子,刚刚似乎有点感觉,看来还没有全坏。
啊!那真是太好了!白幽幽拍着手,看上去比梁夕还要高兴。
可是我还是要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梁夕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幽幽一眼,又急忙把视线移到别处。
梁夕你怎么了?白幽幽发现梁夕神色不对,于是问道。
算了,没有你的事了,唉……梁夕叹了口气。
他越是这么说,白幽幽就越觉得过意不去。
要是梁夕真的如他所说,失忆又不行了,自己可是要愧疚一辈子的。
梁夕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们是朋友嘛,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白幽幽用了一个听上去很是牵强的理由。
梁夕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摇头道:唉,算了吧,你一个女孩子,我不能这样子。
我不能为了自己检查,而让你那个样子。
你,你要怎么样?白幽幽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耳根都觉得烧得厉害。
幽幽,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梁大官人渐渐露出了狐狸尾巴。
这话是刚刚白幽幽自己说的,她自然不会否认。
嗯!白幽幽点头。
得到白幽幽确定的答复,梁夕知道,这件事算是成功一半了。
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梁夕看上去挺难为情的。
白幽幽狐疑地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梁夕嘴唇旁边。
望着眼前如白玉一般温润的晶莹耳垂,梁大官人骚心大动,借着讲话的功夫,朝着白幽幽雪白晶莹的耳孔里面吹着气。
湿湿暖暖的风撩着白幽幽的心弦,让她心慌意乱,如小鹿乱撞,脸色绯红恍若桃花一般明艳动人。
什么!你要我这么做!听完梁夕的要求,白幽幽脸色大变。
这下子不仅仅是绯红了,还有一点点苍白。
对于她这种和男人接触都没有几次的人,现在要做那样的事情,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冲击都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