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牌打不下去了!鲍勃·哈曼眼睁睁看着发牌员将自己的最后一万元筹码拨到任超凡面前。
才梭哈了不到五十把,他手中的五十万筹码已经输了个精光,平均一把输一万多澳元。
大竹竿雷蒙·波特也阴沉着脸说:是打不下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五十万澳元的筹码此时正剩下三枚一千元的筹码摆在面前。
任超凡情况虽然比他们好一些,但是也输了二十多万。
他一听鲍勃·哈曼这样说,也立刻同意,表示就此结束比较好。
而卢克·马修就象昨天的任超凡一样,手中的筹码竟然有一百六十多万,差不多赢了一百二十万。
他看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正兴高采烈呢,却听到其他三个伙伴竟然不打了,他立刻就着急了。
鲍勃,现在才两点多钟,我们再消遣几把行不行?到下午五点结束正好回去吃晚餐。
卢克·马修提议道。
难怪卢克·马修舍不得就此散场。
因为这三个月来,他逢赌必输,前前后后差不多输了近五百万澳元,今日好不容易手风顺了一点,大家却要散场了。
过了今天,鬼知道明天自己还能不能维持这样好的手风。
卢克·马修舍不得散场的还有一个原因,他输的五百万澳元中有四百万是凭个人信用从银行贷出的短期贷款,这笔钱下周就要到期了,他必须想办法还上。
不然他个人的信用记录可就要添上不怎么光彩的一笔。
在西方国家,完全是一个信用社会,一个人没了信用,就等于宣布破产。
按理说卢克·马修身为墨尔本矿业集团的股东,拉克亚公司的总裁,身价不止这四百多万。
可是他的资产几乎全部是股票资产,没有什么现金。
假如他不能在几天能筹到这笔钱,那么他必须通过出售股票来换取现金了。
但是他今天手气这么好,短短的时间就赢了一百多万,那么照这样的势头下去,他很快就会赢够四百万的。
那么他的银行借款就不用发愁了。
可是鲍勃·哈曼和雷蒙·波特确实兴趣缺缺,手风这么背,再赌下去也是一个输字,就婉言拒绝了卢克·马修的提议,先起身告辞了。
任超凡歉意地对卢克·马修笑了一下,也准备起身告辞。
卢克·马修却把他叫住了:任,别走,我们两个对赌如何?不好意思,马修先生,我不喜欢两个人对赌,还是人多点好玩。
任超凡神情有点勉强,他向卢克·马修解释。
哈哈,我明白了。
你是怕自己输钱吧?你们Z国人,真是玩不起啊。
卢克·马修故意刺激任超凡。
他听说过Z国人很爱面子,所以他就故意说这话来刺激任超凡。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将这个Z国人放走。
自己手风这么顺,正是大捞一票的机会。
什么?卢克·马修先生?我们Z国人输不起?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输不起!任超凡转身坐下,然后掏出信用卡扔给VIP房间内的服务生:去给我换二百万澳元的筹码。
然后他目光直视坐在对面的卢克·马修,说道:马修先生,我想赌大一点。
局底十万,每轮最低跟注十万,怎么样?你们澳大利亚人敢赌这么大吗?好,我跟你赌了!卢克·马修今天手风太顺了,他对自己的好运气盲目的自信起来。
这时赌场的服务生已经把筹码给任超凡换回来,任超凡对发牌员说,可以开始了。
然后发牌员拿出一副新的扑克,请两人验过牌后,开始用他那眼花缭乱的手法洗牌。
任超凡这时候才真正显示出他的实力来,因为他要将整个牌局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不能发生一点点意外。
任超凡催动心脏处的先天能量,让它们源源不断地涌向自己的眼睛和大脑。
他的目力已经发挥到极致,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发牌员手中的每一张牌的位置。
同时他的大脑急速处理着他眼睛传来的信息,无论发牌员如何洗牌,他的大脑能记得牌的顺序。
不过他还是让张颖婕在卢克·马修后面紧盯他的牌,以防止自己记错。
当发牌员停下来,要求两人切牌时,任超凡摆摆手,示意自己放弃切牌。
卢克·马修却让发牌员将前三张牌挪开。
然后发牌员开始发牌。
现在卢克·马修明牌是一张黑桃K,任超凡明牌是一张黑桃A。
黑桃A说话。
发牌员说道。
任超凡看了看自己底牌的那张红桃A,然后将片面上的黑桃A一扣,说道:我放弃。
任超凡不得不放弃,虽然他现在是A一对,卢克·马修是一张黑桃K,一张草花5。
但是任超凡知道,再发三张牌之后,他的牌仍然是A一对,卢克·马修将会连来两张K,凑成三条K,任超凡输定了。
接下来任超凡连放弃了三把,并且都是在第一轮就放弃的。
卢克·马修虽然不知道任超凡在搞什么鬼,但是他已经有四十万澳元筹码进帐,自然是欢天喜地的。
第五把又开始了,卢克·马修切过牌后,发牌员开始发牌。
卢克·马修盯着任超凡说道:任,这把你不会还放弃吧?对不起,卢克·马修先生,这把我不会放弃了。
二十万!任超凡扔了二十万筹码下去。
牌面上他是一张方块Q,卢克马修是一张草花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