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绘色绘色地言说军事战略家汉尼拔的辉煌一生的时候,程鸾鸾可说是听得两眼放光,双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裙角,当听到了汉尼拔最终失败,远遁他乡之时,这位漂亮妞的表情亦显得黯然起来。
……最后在罗马的要求下,那位小国的国主同意将其交出,但决心不落入罗马人手下的汉尼拔至此服毒自尽。
终结了其辉煌的一生。
啪!啊……我靠,一激动,习惯性的一巴掌竟然把摆在桌上的二胡拍散了架。
还沉浸在一名将陨落的悲伤中的程鸾鸾被响声吓了一跳,然后瞪着案几上二胡,然后又瞪我。
失误,绝对是失误,对不起了。
我看看能不能修。
那种幽怨中夹杂着嗔怒的眼神实在是让我差点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拿着那变成了零件的二胡东拼西凑。
很佩服自个的铁掌,耍下去竟然连皮都不破。
这位程鸾鸾俏脸涨得通红,很委屈的模样:好意送你,若是不要,可以说,干嘛把它给,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在东市里购来的,珍藏了好几年了。
愤愤地说完做势要起。
能让她满是误会地跑掉吗?那还了得!赶紧伸手一把捉住:大姐,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一激动就喜欢拍桌子打板凳这是习惯,你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不要。
放手。
程鸾鸾挣扎的劲头明显缓了下来,乖乖,这小娘们力气也挺大的,刚才好几下差点被她给挣脱了去。
不生气了?我左手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直接被本公子的猿臂连手带腰一齐搂个结实,挣脱不得。
我可是真心诚意地跟你道歉,大姐。
我可不是你大姐。
劲头还很足,昂起了粉色的脸颊。
横了我一眼、原本绷得钢直的手臂也渐渐地软了,虽然咱仅仅是搂着个侧身,可亦然能感受到得这位丰腴的漂亮妞那超尺码的胸乳挤压在胸膛的感觉,实在是舍不得放手。
鸾妹,放低了声音,在她的耳孔边轻轻地唤了声,声音伴着空气钻入了她的耳内薄得透明的耳廊瞬间红了起来。
如同一瓣嫣红的徘玉碗碟。
身子后是被麻到了一般突然一僵,呼吸显得急促起来,垂下了粉脸,低低地应了一声。
不生气了好吗?乘她病,要她命,手轻轻地抚在她滑腻的腰肢上,虽然隔着衣物,可是那种手感,实在是很美妙。
得到的回答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我很正人君子地控制着自己的头脑不胡思乱想。
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那双鬼鬼祟祟地手。
程鸾鸾耍大斧头的勇气也不知道消失到哪个国家去了,左抵右挡,最后撑不过只能跟我脸对着脸。
吐气如兰,面颊羞红地腻声道: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让我爹让你明天把我娶进门。
啊?!一听这话,吓得我打了个寒战,程鸾鸾乘势从我怀中逃了开去,瞧见我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娇笑起来:俊哥儿,你竟怕我爹怕成这样。
羞红的脸颊上浮起了戏虐的神采。
看着花枝乱颤,笑语嫣然的程鸾鸾,我很是无奈地苦笑道:咱大唐。
不怕你爹的能有几人?怕也就是你娘亲能治得住。
抄起桌上的茶水一大口灌了下去,消消邪火先,不然这么一站起来,实在太有辱斯文。
可这东西坏了,你得赔我。
程鸾鸾看样子心情很不错,对本公子子的骚扰行为并不反感,想来也是,咱又不是色狼,也不是龌龊的电车杀手。
而是她未来的才子夫婿,日后亦是要同床大被的如意郎君,吃点小豆腐算个啥?成,明儿我就给你买个一二十把这二胡也成。
见她既然不计较了,顺着点,大话吹起,反正她又没开二胡演变历史博物馆的心,送那么多她也不会要。
不成。
程鸾鸾脸上挂着狡诘的笑意,很妖精地模样,倚着水榭的柱子,双手绞着一根丝带。
那你说咋办就咋办,只要不违反公平公正的原则,不祸国秧民,其他的,只要你说,我就应了。
朝这丫头挤挤眼,换来一个嗔怒的眼神,本公子很是畅快地哈哈大笑。
我得想想,程家妹子拿手撑着下巴,可爱地撅起了嘴,清亮而又黑白分明的双眸滴溜溜转个不停:磬我也有好几个了,琴、瑟、箫、鼓……程鸾鸾小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听得我是脑门汗津津而下,这妞是干啥的?恋物癖还是收藏狂?强颜欢笑盯着这还在那嘀咕的妞,心里是七上八下,万一她让我给她整一套编钟咋办?卖糕的,那怕是想让俺倾家荡产才成了。
唉,胡笳,我也有好几种了,俊哥儿,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没见过的乐器,现下东市里我可全逛过了,也没些新奇的乐器。
我说,吞了吞口水,嗓子都觉得发干了:鸾妹,你寻那么多乐器来干吗?用啊?程鸾鸾嗔道:难道你以为我是拿来摆着玩啊?程鸾鸾很是骄傲地扬起了玉颈:莫说是琴、瑟、箫、鼓、胡笳、琵琶……程鸾鸾一面说着一面扳着手指头,直到全部扳完还意犹未尽,实在是,太能打击人了,这妞看样子还真是个神童,不仅仅斧头耍的厉害,琴棋书画也都很有当教授的潜质。
俊哥儿,怎么呆呆的,问你话呢?程鸾鸾很不满意我当着她的面发呆,拿手轻轻地拍了下我。
嗯,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效力的尽管说。
这样吧,你给我找一件我没见过的乐器来,教会我使用,我就放了你这一回,怎么样?很兴奋雀跃的神彩,涟涟的美眸就在跟前咫尺,很是渴望地眼神,手指并没头还落在我的胸脖上没有挪开。
如若不行,那就算了,就当是小妹失言。
程鸾鸾见我良久答不出话,如同一株正在绽开的玫瑰,暗淡地收缩起了艳色无边的花瓣。
本公子当即热血冲脑:行,有啥不行了,你放心,天底下,还没我房俊办不了的事。
咱这可不是大话,本公子大不了明儿就整一唢呐让这漂亮的小妹妹开心,这有啥了?要不来两铜蝶子,敲在一起光光响,这不就是一件新式打击乐器吗?……呃,这个好像有点过份了,很有可能这武力值漂亮妞脑羞成怒之下,直接匡我脑袋上。
恋恋不舍的程鸾鸾把我送到了程府大门外,含羞带怯,欲语难言的娇羞模样实在是让我难舍难离,过几日,俊哥儿还会来吗?程鸾鸾很害羞,不瞧我,专盯那门缝,手指还在上边画来画去的,看的我恨不得以身代门了都。
来,鸾妹放心,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为了你,我就是挖地道也得挖到你家门口。
乐呵呵地瞧着这妞,任由房成跟程府家丁抱一块吐,反正本公子现在眼中只有这个含羞带俏的美人儿。
瞧你说的,挖到我家门口,不让人当贼捉了去才怪。
程鸾鸾顿足嗔道,她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中亦只有她。
嗯,行,多挖一点,直接奔你家后院……到时候,鸾妹可别不开门。
房成和程府家丁脸色发紫地跑到对面墙根蹲去了,看样子,恋爱中的男女甜言蜜语的威力很是强悍,程鸾鸾羞怯地嗔道:登徒子!你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剪水双眸春意荡漾地扫了我一眼,转身欲走,本公子哪能让她这般轻易就溜了,伸手捏住了她温润如玉的手儿:鸾妹急甚子,咱们再好好说会话嘛。
谁让你疯言疯语的,羞死人了。
程鸾鸾嗔了我一眼,柔顺地收四了脚步,好了好了,我不说那些了,对了鸾妹,咱们……小俩口继续在门口你侬我侬,这滋味,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就在此时。
一声暴若雷鸣的吼声在我脑后炸响:贤婿小后生!老夫今日正愁瞅不见你,倒自个送上门来了。
哇哈哈哈……伴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程叔叔领着半打青春版程叔叔轰然杀至程府门前……第243章 喝酒不醉不叫汉,一喝就醉不带把?本公子这下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这会子原本还羞达达的程鸾鸾反倒大方了起来,丢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笑吟吟地瞧起热闹来。
看着一干相同的猥琐面容,狰狞的笑脸逐渐围了上来,我想哭了!他妈的,忙着泡妞,竟然没想到这老杀才随时会回家。
看来,泡妞,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特别是美人,代价更大!贤婿,咋了,瞧您那愁眉苦脸的熊样,莫不是我家这女娃子欺负你了?程叔叔很是关切地一熊掌就砸了过来。
爹!程鸾鸾很是羞嗔地唤了一声,程叔叔赶紧露出慈祥的笑脸:闺女,爹这不是跟你这郎君玩笑吗?呵呵。
没,没有,小婿这是惊喜交加,没想到竟然能遇上岳父大人您还有诸位,嗯,诸位舅兄好,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咋办,落这老货手里,能不脱层皮就算幸运的了。
呵呵呵,不愧是咱老程家的女婿,知书达礼啊,好!今日,孩儿们,快让人把家宴摆上,老夫要与贤婿一醉方休,哇哈哈哈……程叔叔很是洋洋得意地拽着我就往府里拖,一帮子舅兄大声应诺……我跌跌撞撞地随着程叔叔往前厅里窜去,听这程叔叔这话,实在是,孩儿们?怎么看都像上进了山寨洞府。
我靠!既是家宴,就不该灌酒,就算你要灌酒,也得整点好喝的吧,可程叔叔摆上桌的全是三勒浆,灌得本公子两眼发绿。
贤婿啊,若是今日撞你不见,老夫也要到你家去揪你出来。
程叔叔一仰脑袋,匡,一漆耳杯酒就这么没了。
抚着那一脸的络腮胡朝我挤挤眼。
啊?小婿,小婿做了甚子事,让岳父大人您……好婿,今日我们哥几个跟着爹去你们军事学院窜门去了,不瞧不知道,唉呀,妹婿咋能这样咧?程处亮好像很不满我的作为。
小弟好像没干啥吧?不是主场,半打肌肉男加一位超级核弹头。
这种战斗不用想都知道是输,咱得先问清楚啥时候得罪了这几位,至少投降总能输一半吧?程鸾鸾坐在边上,可瞧她那样,根本就没有帮忙的意思,很是兴致勃勃地瞧我的热闹,这臭丫头,以后得好好调教,既是咱房家人,就得为自己的郎君打算。
至少也得替咱挡下酒啥的。
你这小子。
那些练兵之法,为何不跟老夫说叨说叨。
程叔叔很是愤愤地又干了一杯。
就是嘛,此法练兵。
一开始,哥哥我也以为不过是唬人的架势,可是越瞧着就越觉得不对劲,今日特请父亲一同前去观望,方知道妹婿的手段,好手段。
程处亮目光发亮,也不管我跟前的杯子是不是我喝过的,抄起了就一饮而尽。
我说二舅兄,您也知道,小弟我这也不是瞎鼓捣出来的吗?别说诸位舅兄当时瞧不出来。
就连我这个操演这练兵之法人的,也是忐忑不安,哪里还敢拿出来显摆。
赶紧解释,废话,这东西,千多年后的东西,谁知道适应不适应古代军人,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
咱这话可不是歪理。
唔,如此说来,也是怪你不得,老夫自罚三杯。
程叔叔匡匡,又是三杯酒下肚,老脸是愈加的红润,目光依旧贼亮,还有空闲朝我挤出一个狰拧地笑脸,看得我直哆嗦,程叔叔喝到现下怎么也得二十来杯了,没有一丝的醉意,简直就是拿三勒浆当果汁。
妹婿,来来,坐下,再怎么的,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吧?程处亮嘿嘿嘿地淫笑道。
这句话一出口,惹来一帮子舅兄的齐声赞同。
七双,还有程鸾鸾,一共是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我,似乎等着我张嘴。
那是,那是,舅兄若是有话便说,小弟自当尽力为之,决不推托。
赶紧拍胸脯表明态度,总算是迎得了一干舅兄的赞喻和程叔叔的热情。
好,既如此,尔等还不敬你们的妹婿一杯?程叔很喜气洋洋。
爹,俊哥儿可是喝了不少了,再这样,还不被你跟哥哥们给灌醉了。
程鸾鸾总算是有点良心,知道为我说话了。
有啥,闺女你这就不懂了,大老爷们,喝酒不会醉,那就不叫汉子。
一喝就醉,那不是带把的玩意,想当年你爹我……程叔叔很慈祥的在给自家闺女灌输歪理邪说,说得程鸾鸾羞得脸红,嗔声不绝。
而我,房府之二男,在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包围下,不得不壮烈地倒下,记得最后那杯酒好像没倒进嘴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一丝凉意在脑门和脸颊上游移着,方有了些神志,就觉得脑袋里像是被人插进了十来根针在里面乱搅,呻吟着睁开了眼,入眼的竟是妖艳迷人的宫女姐姐,手里拿着块湿热的毛中正想往我额上抹来。
你总算是醒了。
宫女姐姐见我睁眼,罩在眉头的愁云总算是散了开去,俏脸上笑颜绽开。
我这是在家?看到了宫女姐姐,左右一打量,熟悉的床榻,眼熟的宝刀和盔甲就在床榻对面挂得好好的。
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第一次醉在程府,醒在自个家,这个感觉,如同从地狱爬回了天堂,心里快活得都想唱歌了。
接过了宫女姐姐递来的毛中,香了这漂亮妞一口,在她的嗔怪声中,乐呵呵地抹着脸,头痛似乎也跟着心情的转变而消散了不少。
是程夫人让程家的二少爷和房成一齐把您可送回来的,公子也是,每一次出去赴宴,回来的时候。
都是醉熏熏的。
宫女姐姐很是心疼地接过了毛巾丢进了盆里,扶我躺下,替我按起额头来。
唉!没法子,谁让本公子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俗话说得好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挨呀挨地。
也就习惯了……很是感慨,挪挪脑袋,还是咱宫女姐姐的大腿舒服,比起枕头要安逸得多。
狐朋狗友,嗯,这形容词也就只敢在宫女姐姐和绿蝶跟前拿出来发发牢骚,灌本公子酒的人没一个我惹得起,也不知道本公子上辈子欠了谁,李叔叔、程叔叔、李恪、程处亮。
全是一帮子恶货,不过嘛,我还有些沾沾自喜。
灌咱小酒的全是高级干部,头头脑脑,最次的程处亮也是位四品的武官,国家领导人的女婿,放后世,怕也得是位军区司令员啥的,总之,全是很吊的牛人。
听得宫女姐姐笑得直摇头:公子从哪听来的这俗话,倒也有些道理,就是,难听了些。
跟宫女姐姐调笑了一番,绿蝶也出现了,手里还提着个篮子,一进门,就欢喜地朝着这边蹦着过来:少爷您可醒了,再不醒啊,日头都得落山了。
少爷,这果子可新鲜着呢,绿蝶已经洗了。
尝一些,您醉了一宿,吃这东西清清肠胃。
碌蝶拿起水果递我嘴边,大嘴一张,咬了一半:唔,脆甜,唉,还是你们俩关心我啊。
公子这话好没道理,您可是我跟绿蝶的,可是我们的郎君,宫女姐姐话说了半截,扫了脸上浮起了云霞的绿蝶一眼,继续言道:不关心你,难道还关心外人不成?这话在理,照儿,唤声郎君来听听?悄悄地伸手,探到绿蝶看不到的地方,宫女姐姐挺翘的臀部手感就是好,嘿嘿嘿。
宫女姐姐微微一颤,脸亦然瑰红起来,水汪汪的双眸羞嗔地瞪了我一眼。
怕啥,侮们俩可都得叫,绿蝶不许跑!伸手一把拽住这小萝莉,拽到了怀里:小绿蝶,叫声郎君来听听?……绿蝶粉嘟嘟的小嘴动了动,听不到,乖,大声一点,这可没人笑你。
这小美人害羞的模样着实可人之极,脸儿如同那水嫩的蜜桃一般恨不得咬上一口。
郎,郎君。
绿蝶咬着红润润的嘴唇,老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本公子很得意地应了一声,这小丫头羞怯不过使劲地又往胳膊肘钻去。
一扭脸,正对上宫女姐姐那张欲语还羞的绝色佳颜,咋的,人家小丫头都喊过了,你这个当姐的,再不做出个样来,本公子可要,嘿嘿嘿……或许是本公子笑的太过邪恶,亦或是绿蝶的勇气激励了本就胆不小的宫女姐姐,略一扭捏,腻声道:妾身拜见郎君,这下您可满意了罢?软绵绵的嗓音仿佛裹了蜜糖,溢着水样柔情的双眸落在我的脸上,着实勾人得紧,本公子来个空袭,在宫女姐姐的丰满柔软的双唇上轻啄了一口。
宫女姐姐避之不及,只得羞怯地垂下了眼帘,任由咱肆意吸吮着那甜汁和丁香小舌……。